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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笙窝在他怀里迷迷糊糊地睡去。
她不知道林渊池在东北这边也有家,回了别墅,乔笙迷糊之间感觉有人在帮她洗脸,微眯着眼睛,正看到林渊池一丝不苟地给她洗着身上。
乔笙在厂房的水泥地上手臂全都划花了,身上没有大伤,脏兮兮得也很难看。
林渊池下手很轻,生怕吵醒睡着的人儿。
浴室里烟雾弥漫,乔笙没力气挣扎,一时间感觉还很享受,透过水雾看向这个文质彬彬一脸书生气的男人,偶尔狠得就像地狱里的修罗,乔笙都不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林渊池。
她不矫情着要林渊池出去,今天要是没有他自己小命就没了。
乔笙嘤咛一声,林渊池才发觉她醒了。
林渊池转身拿了条浴巾。
“醒了就出来吧。”
乔笙肩膀露在浴缸外,她又向下一缩只剩个头。
“太冷了。”
乔笙摇了摇头。
林渊池无奈一笑。
“都看过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说着就要把乔笙拎出来。
“林总真是好性子,还会亲自给女人洗澡。”
乔笙趁他没注意,一把拽过浴巾,自己瞬间围在身上站起来和他面对面。
“只给你洗过,别人还不配。”
林渊池扶着她从浴缸里出来,乔笙赤着脚丫。
“地滑,我抱你吧。”
说吧,林渊池把人打横抱在怀里,乔笙手臂上的伤痕还是可见,腿上也有青一块紫一块的摔痕迹,林渊池看着心疼。
从浴室出来,林渊池顺势把人压在床上,房间里灯光昏暗,两人借着迷茫的月色,才能看清对方的样貌。
“笙笙,我想你。”
林渊池把头贴在她耳边,小声地呢喃。
乔笙推着他,一只手不小心推在他裸露的胸口,林渊池的胸口滚烫,肌肉像是石头一样。
“不行,我现在不想。”
乔笙知道,和他之间已经有了第一次,就会有很多次,事实也是这样发生了,林渊池给她的感觉很像是那天晚上的那个男人。
林渊池像是毒药,每当靠近一点,乔笙得骨头都要酥了。
乔笙推着他胸口的手被压到头顶,从她的之间一直麻到了心头。
“这两天别着急回去了,养好了跟我一起走。”
林渊池的声音很轻,像是安抚,也像是在商量。
乔笙乖乖的点了头,她发现林渊池的温柔和盛文迟的不一样,林渊池的温柔毫不掩饰,毫无保留。
林渊池低头正要吻上的时候,忽然有人在外面敲门。
“当当当~”
乔笙也是从刚才的情不自禁恢复到理智。
“进。”
林渊池直起身子,一只腿支在床上站起来去开门。
“林先生,给乔小姐做的饭好了。”
林渊池在这别墅里面的保姆,他不经常来东北,但是有生以来往的时候会住在这,也就放了保姆,乔笙很快抓着床头探出头。
她自从被带走一直到现在还滴水未进,饿的人都要虚脱,起来吃了不少。
···
夜里林渊池在书房。
“渊哥,知道这两个家伙背后的人是谁了。”
达子在书房里说道。
“谁。”
林渊池翻看着手中的资料,合上抬头看向达子。
“L市地单文成。”
达子有些犹豫地说出这个人。
“那就是盛文迟的老婆想要动乔笙?”
单文成原来是依附在何家的一条狗,后来自己自立门户,也没少受到何家的恩惠,何婧的大哥手下不少的工程,都交给了他,就算是不张嘴让人帮忙,手下有眼力的也不敢动单文成。
他一直在L市,这次看来是知道了乔笙的行踪,才开始行动。
“断他生意,手底下的工程都抢过来。”
林渊池不紧不慢地说道。
“渊哥,单文成有何家咱们能不动尽量就···”
达子话还没说完,盛文迟一个烟灰缸拿起来就砸在了墙上。
“他敢他妈下手动老子女人,让他没饭吃算便宜他!”
林渊池生气得靠在椅子上。
“可是现在乔小姐还是盛文迟那边的人,咱们动手似乎?”
达子不想林渊池因此得罪何家的人,毕竟他们也要在中省做生意,不一定哪天能用得到。
“别废话!”
林渊池把手里的资料甩了一地,达子吓得赶紧连连应声出了书房。
林渊池脾气暴躁,不过对乔笙就是温声细语。
也没过几天,乔笙自己坐着飞机回了A市,盛文迟知道她被绑架的事,下了飞机,派了人接她,她跟林渊池的事儿和她的身份一样,见不得光。
乔笙裹紧了米色的大衣A市刚下过一场大雪,黑色的高腰皮靴踩在雪地上咯吱吱作响,走出机场就看到陈秘站在路边等她。
身边好些个保镖跑到她身边。
“乔小姐。”
乔笙点了点头,被人护着上车。
黑色的玻璃后她不知道盛文迟正坐在车里等她。
保镖拉开车门乔笙就见到坐在车里的男人。
一身黑色的西装,一尘不染,盛文迟还是那个风采绝伦的男人,乔笙略显有些狼狈。
“上车吧。”
上车后手扶着扶手,衣袖从手臂向上滑去,露出些许淤青,原本已经好了,可是前一天晚上林渊池把她身上弄得青一块紫一块。
盛文迟知道她被绑架的时候挨了打,侧着头心疼地问道“疼不疼?”
乔笙摇了摇头,抿嘴一笑。
“都好了。”
一路上盛文迟把她环在怀里,没再问什么,她被林渊池救了的事,盛文迟大概也知道了,不然态度不会这样冷冰冰的。
乔笙很快就被送回了半山别墅。
门外又加派了不少的保镖,都是为了在这里保护她的。
乔笙以为盛文迟是怀疑她和林渊池,才派这么多人看着她。
知道傍晚听到书房里的暴躁声。
“我问你,乔笙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盛文迟的声音很大,乔笙正好路过,听到声音,可以想象他有多生气。
“何婧你要是这样咱们两个这就离婚!”
盛文迟毫无保留地余地,直截了当。
乔笙听了心头都是一惊。
两个人刚结婚,这就要吵着离,何婧动她无非就是觉得她现在在盛文迟身边的地位已经危及到了盛夫人的位置。
“好,我知道了。”
盛文迟说着说着情绪忽然好了起来。
何婧果然和她预想的一样有本事。